“在下陈川,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世子。可这位门房,拿了我的信物玉佩,非但不如实通报,反而想将其私吞,将我赶走。”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哼哼唧唧的护卫。
和那个还在卖力表演的门房,语气平淡。
“至于他说的杀人……您大可以亲自上前查验。”
“看看他们,是死了,还是只是晕过去了。”
那门房还想张嘴狡辩,萧管家的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了过来。
他没看陈川,也没看地上哼哼唧唧的护卫,视线死死地锁在那门房的胸口。
突然,他闪电般出手。
一把从门房凌乱的衣襟里,扯出了一缕眼熟的红绳。
红绳的末端,坠着一枚温润的玉佩。
阳光下,云纹流转,正是陈川方才递过去的那块。
“嗬……”
门房喉咙里发出一声漏气般的声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萧管家看着手里的玉佩,再看看那张惊恐到扭曲的脸,气得笑了起来。
“好,好啊。”
“靖安王府什么时候有你这种货色了。”
他话音未落,猛地抬脚。
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门房的小腹上。
“噗——”
门房弓着身子倒飞出去,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世子殿下送出去的东西,你也敢贪?”
萧管家的声音里没有怒火,只有一种让人骨头发寒的冰冷。
他甚至懒得再多看那人一眼,对着身后跟来的几名护卫,随意地挥了挥手。
“打断双腿,扔到华阳湖里喂鱼。”
“萧管家饶命!饶命啊!”
凄厉的惨嚎声响起,但那两名护卫面无表情,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直接将那门房拖了出去。
惨叫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