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得亏他是特种兵,要不然谁会没事去接触这种冷兵器?
见二狗子终于学会后,夏永安也点点了头。
还好是个木匠,要不然换做其他什么职位,夏永安相信,至少没有他学得这么快。
二狗子兴奋道:“永安兄,这应该是属于什么武器的支架吧,一看这支架就知道成品必定不凡!”
夏永安心里我超一下,猜得这么准的吗?
不过他也不怕对方偷学了过去,就算知道了弩身的制造技巧,也绝对不可能推演出其余部分。
夏永安尬笑一下:“这个……等什么时候出成品了我再告诉你。”
见夏永安不想多说,二狗子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你今天的事物就负责边砍边制作吧。”
“永安兄,后面的我学会了,但最开始您那劈柴刀法实在太过精妙,我看了一遍好像没学会。”
夏永安微微点头:“我也没想着你一次就会,我多教你几遍就行了。”
正当夏永安教二狗子如何正确劈砍木材时,院落的房门被推开了,只见一位黑中带白的头发的老者正佝偻着身体缓缓从院门进来。
这位老头正是村长,刘天平。
夏永安有些诧异,村长怎么现在会来?难道是替刘夫人讨个公道的?
“夏永安,老夫今日前来是问讨个说法的。”
夏永安饶有兴致地看着刘天平:“不知村长此话何意?”
刘天平见夏永安不但对自己这个村长毫无礼数,还敢装作不知道:“我问你,我婆娘昨天过来替我儿找寻项链,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夏永安嗤笑一声:“哦,这个事啊,夫人说你身子骨不行,家伙没用,可把她给憋坏了,她见我身体健壮得能打下一头鹿,故而来找我帮帮她而已。”
“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我对她做什么了?”
村长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个混账不但还不承认,还敢羞辱自己家伙不行,当即更怒“你放屁,我婆娘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若不是她咬舌相逼,说不定真就被你们几个畜牲玷污了。”
夏永安依旧不死心,继续嘲讽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来这里做什么,她为什么会来这里,不就是执着于我的鹿肉吗,你以为她是为了吃上一口鹿肉,但实际上鹿肉其最根本的帮助是壮阳。”
听到这,刘天平浑身一颤,他可不知道鹿肉可以壮阳,但身为他的夫人每天可是忧愁莫斩,日夜不宁,无时无刻都在找寻找雄起的办法。
夏永安却追咬着不放:“要不是她为了你,她又怎会来此?要不是为了你,她又为何会被我相逼?”
“她为了那所谓的妇道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甚至差点因此咬舌资金!”
“而你,却连满足她都做不到,连她想要的鹿肉也都无法替她寻来,你……”
“够了!”刘天平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自己这个短处竟会被夏永安如此赤裸裸地揪出来。
不过又想到自己这个夫人为了自己操碎了心,死死压下想要用权力拿下对方的冲动。
“那你开个价,鹿肉多多少文一斤?”
“多少文?”夏永安再次嗤笑一声。
“如今正逢乱世,天灾,搞得家中牲口日渐稀少,在这种环境下的肉食,你觉得还能用文钱来衡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