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一放。
他豁然起身,走到窗前,用力一拉,把窗帘合起来。
房间的光线瞬间暗下来。
他转身,走到床沿边,猛地掀开被子。
握住许昭意的裸脚,往他面前一扯,岔开。
许昭意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睁开疲惫的眼睛,惊慌地望着男人单膝跪在床上,向她压来。
他深邃的五官在暗沉的光影里,像嗜血的魔鬼那般可怕,非要把她吸干了,折磨死了,才罢休。
身子又累又酸痛。
“求你…不要了…”许昭意虚弱地哀求,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苏之赫又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就要弄不死她,又不让舒服地好好睡觉。
酒店的抽屉里有套,但他没有用。
这才是许昭意最恨的点。
以前在法国,睡了一年,他一直都很自觉用套。
这种负接触,仿佛连套都成了阻碍亲密度的累赘,他不屑用。
窗帘缝隙透进一丝丝暖光。
稀薄的暖光像一条晕散开的线,落在房间地板上。
许昭意像一朵蔫掉的鲜花,虚脱地趴在凌乱的大床上,仿佛灵魂游离了。
很累,很困,很酸痛,很难受,也很想死。
她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时间了。
迷迷糊糊又睡着。
等她再次被弄醒的时候,是苏之赫抱着她进入浴室,放到浴缸里。
她彻底清醒了。
这时,她很饿,全身虚软无力。
苏之赫也坐入浴缸,跟她一起泡澡。
又被他狠狠地折腾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