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盛一碗汤来。”
秦少琅伸手想搀扶妇人进屋御寒,可妇人却是先将两坛酒送了上来,在她的眼里还有一份满是殷切的希望。
“秦郎中,求您给我女儿治病,那些野菜若是不够,明日我再去采。”
秦少琅伸手将酒坛接过。
“进来坐吧,先给我说说你女儿都有什么症状,我好准备东西。”
回到屋内,秦少琅将酒放好,旋即从杂物堆取出今日新买的银针。
夫人小心翼翼的来到桌边,将剩下的银钱放在桌上。
“只剩了两坛酒,这是剩下的银钱。”
楚武看了看桌上有零有整的碎银子和铜钱,又看了看秦少琅。
“大哥,看来这次是你赢了。不过今儿一共只有两坛酒,你不可能灌醉我。”
秦少琅拿好银针,瞧见夫人端着那碗仅有几粒油珠的热汤,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楚武帮我割一斤肉带上。”
因为打赌失败,楚武现在对秦少琅是言听计从,做事可谓是麻溜无比。
……
漆黑的屋子里,秦少琅借着篝火给床上的病号诊断完,对妇人吩咐道。
“我这就给她扎针,你先去烧一锅热水,等会儿给她泡脚促进血液循环。楚武,你站门口放哨。”
说完,秦少琅便伸手将被子揭开,找准穴位,一根根银针扎入穴位。
少女的身躯大半都裸露在外,场面格外的香艳,但对秦少琅这位军医来说,此时的她和一块躺着的肉并无区别。
妇人借着烧水的档口来了四五次,她甚至都忘记把身上的泥土清理掉。
一刻时间后,一阵咳嗽打断了妇人的担忧。
“娘……”
妇人急忙赶到床边,抓住了女儿已经不再滚烫的手,连声道。
“醒了,好孩子你可算醒了。”
说着说着,妇人又不争气的淌下了泪水。
秦少琅自觉此处没有大碍,伸手将少女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同时吩咐道。
“她虽然醒了,但身子仍旧很虚弱,需要你仔细照料,切莫再染了风寒……”
一番仔细的叮嘱后,秦少琅收回银针,招呼楚武道。
“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回去喝酒吃肉。”
楚武挠了挠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母女二人,又看了看秦少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