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就不说了,出身还这么好,出身好也就不提了,还这么有种,果然跟寻常那些柔弱女子不同,真是太带派了。
这时候姜时宜才发现吕川正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她停了下来:“他骂我俩,我没忍住。”
吕川点头:“打得好。”
随后将脚面伸在张波面前,在其脸上将浓痰揩掉:“我知道你小子贼心不死,但今日是我大喜日子,你要是有胆子再来骚扰我和我媳妇,我要你全家的命!”
捂着脖子的张波此时吓得肝胆皆寒,并不是刚才姜时宜踹他有多疼,而是吕川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眼神。
那种眼神他说不出来的冰冷,他相信吕川这次出去,铁定是杀了人的,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势。
他张波哪怕在村里横,但也仅限于偷鸡摸狗,偶尔去踹踹寡妇门,真遇到这样的狠人,他还真就发怵。
张了张嘴,用嘶哑的嗓音应道:“我刚说错话了,对不起。”
这一幕自然也被远处的村中农妇们给看到,心惊于吕川变化之大。
以前只是听说战场可以改变人,但以前胆小怕事的吕川,出门一趟竟变得如此之快,实在让众人莫名其妙。
威胁完之后,吕川伸手在姜时宜面前准备牵她:“跟我回家。”
可就在姜时宜犹豫功夫,吕川又将手收了回去,头也不回地径直朝前走。
以至于姜时宜那声嗯都还没说出口,一愣神的功夫发现吕川真的没等她,赶紧快走几步,像个小媳妇似的跟上。
姜时宜别看刚才踹张波踹得狠,可就连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在吕川面前她总是感觉有些局促,尤其是那种被完全看透内心的感觉,既吸引她,又让他下意识想要抗拒。
一拉一扯心动忐忑,我撩你躲难分难舍,姜时宜不知不觉间,已经犯下恋爱中的大忌,心思完全被吕川掌控。
亦步亦趋地跟着吕川回到家时,姜时宜饶是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也被眼前的境遇给惊呆了。
村子最边缘地带,孤零零的一座破败茅屋杵在这,她甚至发现吕川还没开门,都能透过那破洞的木门看见内部。
哐当,吕川一脚将那木门踹开:“进来吧。”
姜时宜尴尬地站在门口驻足观望:“挺返璞归真的哈。”
吕川听后轻笑,看来这小妞还挺会给情绪价值的,但他眼下背后的伤势很疼,哪有这个心情?
他自顾自走到角落处,找出了一个还算干净的陶罐,以前这玩意他是当锅用的,应该还是不脏。
又掏出了之前从尸体处收缴来的小铁锅,就开始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