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带一个疯子上场。
“我的手骨折了,演不了。”林可可说。
陆栖川瞪大了双眼。
怎么可能!她明明好好的。
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林可可抬起手,当着陆栖川的面,在陆栖川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砸了下去。
嘎吱一声。
林可可捂着手,一副痛苦的样子。
陆栖川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可可。
“你……”
她为了不配合表演,竟做到了如此地步。陆栖川还能再说什么?
他失望地转身,脊梁骨一点点垮了下去,单薄的身影掩不住悲凉。
林可可原本低着头,察觉到陆栖川转身后偷偷歪起脑袋,睁开一只眼睛观察情况。
陆栖川的背影让她心里一阵阵发紧。
他们是同一个杂技团的搭档,是同事,更是家人。
“喂!”她叫住了陆栖川,“你这么拼干嘛?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不值得。”
陆栖川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没有一丁点儿回应。
“她不值得你这么做。”林可可说。
陆栖川仍旧往前走。
林可可追了上去,拦住了陆栖川的去路。
“你真是个疯子。”林可可一边抱怨,一边从袖口里取出两截断掉的枯树枝扔到地上。
刚才,她砸胳膊的时候,嘎吱断掉的就是这两截枯树枝,而不是她的骨头。
她是装的。
扔掉枯树枝后,林可可重新扮上了,和着音乐来到绸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