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着,就别好奇。”
乔之心立即回正,是啊,好奇心害死猫。
薄野一直没有动,直到门内不再传出声音。
转身靠在墙壁上,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根烟,低头衔在嘴里。
打火机被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转了不知多少圈。
打火石终是在静谧的空间发出响声,却怎么都打不着。
就在薄野准备过去叫天一的时候,房门突然开了。
两人四目相对,薄野愣了一瞬。
阮宓疑惑询问:“哥,你不是回帝都了吗?怎么在这?”
出来的是阮宓,衣服完好,神态自若,脸色如常,没有一丝不妥之处。
薄野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把嘴里的香烟拿下来,唇边笑意扬起。
“我过来办点事,你这是……?”
见薄野问起,阮宓这才想起来屋子里的慕修白。
完了,她要怎么跟薄野解释此时此刻的状况,主要是她没有跟薄野说会参加慕修白生辰宴的事。
现在不仅参加了,还从同一个屋子里出来,更何况现在慕修白的状态要是被人看见非误会不可。
阮宓眼眸低垂,暗自咬牙,哎呀,死脑袋,快想啊!
她要怎么解释啊!
阮宓不敢抬头看薄野,导致薄野误以为阮宓想要反悔跟慕修白离婚的事。
原本见阮宓完好无损出来时的喜悦瞬间化为乌有。
声音不由低沉了几分。
“阮阮,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薄野挪动脚步逐渐靠近阮宓,刚才他还在想,如果她后悔了,他尊重她的选择。
可当看见阮阮的这一刻,那些自我牺牲的想法全都没了。
如果阮阮说她不想离婚了,他不介意采取特殊手段。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骚动,可以听到许多人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