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张楠开了房间,谢景琛和薄野一人抱着一个。
谢景琛:“我们可是尽力了,能不能把人拿下,看你以后的表现了。”
各自带着自己的女人回了家。
翌日清晨。
阮宓起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昨晚有些太放肆了。
穿戴整齐后,阮宓下楼吃早饭,薄野还是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里看新闻。
见她下来,对她挥了挥手,“过来。”
阮宓听话地坐了过去,薄野的大手已经按上了她的太阳穴。
薄野:“还疼吗?”
阮宓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还好。”
薄野:“昨晚喝得太多了,等你缓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
阮宓倏地睁眼,“要带我去哪?”
薄野:“明天我们就回帝都了,我已经联系了城南的福利院,一会我们过去问问。”
两人来到城南的福利院,直接找到了院长。
院长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大约六七十岁。
院长拿着那块金锁,还有阮宓提供的照片,带个老花镜思虑良久。
阮宓一直盯着院长的神色表情,双手不自觉地缴了起来。
心突突突地一直在跳。
薄野握住了她的手,给予安慰,“别紧张。”
阮宓回眸,扯出一抹笑。
“哦,我想起来了。”
院长把老花镜拿了下来,阮宓激动地询问,“院长,有这个人是吗?”
院长点头,“是啊,那还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个小少年不爱说话,总是沉默寡言的,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不过长得特别精致漂亮,惹人喜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