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换完衣服出来,徐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个凳子。
并排放着。
薄野坐了上去,墨色瞳眸在夜色下泛着冷光,身上那股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压扑面而来。
薄野对着阮宓招了招手,“阮阮,过来我身边。”
专属的宠爱,独一份。
阮宓也不扭捏,直接走过去坐下。
她的腰和腿也实在是酸疼得厉害。
再看一眼在他们面前规规矩矩站成一排的三人。
阮宓的心情居然格外的好。
薄野:“阮总,你和我的身份差异悬殊,我肯叫你一声阮叔叔,是靠在曼姨的情面上。
能来你的寿宴是看在阮阮的面子上,我把脸面给予了你。
你就是这么招待我的?
竟然在我的酒水里下这种肮脏的东西,还让你的女儿爬我的床。
阮总,为了权势利益,不惜纵容女儿爬床,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好逼迫我娶了阮晴。
你可知,敢算计我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全身而退。”
薄野的声音很冷,阮成毅也被薄野的气势吓住了。
薄野说得没错,他们的身份本就不对等。
而今天这件事,他更是百口莫辩,不由眉眼压得更低。
除了乔之心的事,其余的事他都知道。薄野这样说,明显是准备把一切过错按在他头上。
薄野之所以这样说,难道是准备趁机打压阮氏,那阮氏的生存空间就更加渺茫了。
阮成毅,“误会,这里面指定是有误会,晴儿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薄野挑眉,“不敢?你的意思是说,我诬陷她了?
阮晴,你来说,我有诬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