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朝娘们,我喜欢,嘿嘿……”
两名斥候带着满脸银笑,左右分开,一边快速潜行,一边小心观察着四周的树木山石,但却完全忽略了树顶。
咻!
咻!
突然,两根羽箭从枝繁叶茂的树冠中激射而出,准准命中两人的咽喉。
两名斥候,应声倒地,双目圆睁。
“这些畜生果然都没看树顶,梅花,你说沈四九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连这种细节都能预料到?”
“沈四九说得对,习惯确实挺可怕的,你说,如果沈四九指挥我们打赢这一仗,他会得到什么封赏?不会一战封都尉,赐号将军吧?”
“是两战。”
“两战封都尉,在北军中也是很少见的呀。”
“可能性不大,一来他是死囚,需要战功免除死囚身份;二来,从死囚一跃成都尉,很难服众,多半只能官至曲长。”
……
两名女兵一边低声闲聊,一边熟练割下斥候左耳,用枯叶掩盖血迹,将尸体藏进灌木丛中,然后再次躲进树梢。
“布谷。”
“布谷。”
紧接着,赵梅花就用惟妙惟肖的布谷鸟叫声,告知她们的伏杀结果。
同样的场景,在丛林深处接连发生。
短短半个时辰,二十声布谷鸟叫便清晰传进三屯女兵耳中。
女兵们随即纷纷显出身形,带着斥候尸体回到山顶。
“北莽不会就此放弃,一定还会派遣斥候进山探查,都说说你们的战斗经过,让大家学习借鉴。”
“赵梅花,你先说。”
“是。”
“我和刘娜扎以战马作诱饵,躲在战马十丈外上山的必经之路上,两名北莽斥候从左右包抄,他们很警惕,一直在仔细观察四周,但却都没注意树顶,被我和刘娜扎一箭射死。”
“李引弟,说说你的伏杀经过。”
“是。”
“我带挥下五人设伏,我和张安宁躲在灌木从中,我们暴露了,但也成功吸引了两名北莽斥候的注意力,躲在树冠中的赵雪和刘月,趁机射杀了两名北莽斥候。”
“董腊月,你们呢?”
“我们的情况跟李伍长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