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死囚不假,但我现在是游骑营的总指挥……”
“你是谁任命的总指挥?军中职务必须……”
“狼宪兵。”
“到。”
“大声告诉这个尊卑不分的白痴,我是不是你们的总指挥?”
沈四九大声狂喝道。
“是。”
狼宪兵一边齐声咆哮,一边紧握狼筅,怒目而视地瞪着周庭鹤。
“再大声告诉这个尊卑不分的家伙,我是不是你们全军推举,心甘情愿拥戴的总指挥?”
沈四九继续放声狂喝。
“是。”
狼宪兵再度齐声咆哮,看向周庭鹤的目光更是愈发的不善。
“白痴东西,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请你闭上嘴巴,别再自取其辱。”
“你……你……”
周庭鹤更是被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叶都尉,请管好你的部下。”
沈四九将手中狼筅重重插在地面上,沉声说道,“抢夺战功就是欺负我的兵,我的兵,只能我欺负,其他人,天王老子都不行。”
“进攻呼兰堡致死,制式箭弩射杀而死的骑兵,归呼兰堡守军所有,呼兰堡袭扰所致死亡,按三百计算,狼筅杀敌,竹片箭杀敌,神怒马车杀敌,全归游骑营所有。”
“其他踩踏致死,被哈桑等北莽将领劈砍而死的拓拓部骑兵,九成归游骑营,一成归呼兰堡守军……”
“一成太少,本都尉没法向军士们交代。”
叶强武眉头微皱道。
“没法交代?呵呵。”
“敢问叶都尉,没有我的奇谋毒计,没有游骑营的奋勇冲杀,没有游骑营神箭手一箭穿心,于万军之中射杀拓拓部主将哈桑,你们可能制造混乱,逼得拓拓部骑兵相互踩踏而亡?”
沈四九冷笑道。
“很难……”
“不是很难,而是根本不能。”
沈四九抬手打断叶强武,毫不留情道,“没有游骑营火速支援,你们连守住呼兰堡都难,何来制造混乱一说?”
“我再问你,没有我的旗语指导,没有我星夜上门,亲自指导你,精心铺排后续袭扰战术,你们的袭扰可能收到如此奇效?”
沈四九步步紧逼,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