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李冰没说话,抬起右手,掌心向上。
他集中意念,。
体内那股微弱却异常清晰的“造物”冲动。
一点金光,从他掌心渗出。
不是光芒,是实质。
沙粒般的金色物质,凭空凝聚,越来越多,最终聚成薄薄一片。
重量大约一克的黄金。
李冰现在很想上网,发一个问题。
如果我能制造一克物质,什么物质最有价值?
“每天一次。”
李冰说着,将那金叶子捏起来,对着星光看了看:
“对凡人来说,一个月一块黄金,算是一辈子不用担心吃穿了吧。
“可惜,代价太大了。”李冰随手把金叶子抛给卡洛斯,“不算时间,只算这次仪式消耗的宝石和材料成本,要六百年才能回本。如果算上我每天花在这事上的时间,永远回不了本。”
卡洛斯接住金叶子,手指摩挲着那冰凉的薄片。
“所以我们选了刻度之心与智慧之影。它们的交汇稳定,造物之力也最容易验证。”她语气里没有失望,只有证实后的平静,“至少现在你知道了,星象之力不假。”
“我在想另一件事。”李冰说:
“之前观察星辰的时候。我发现这两颗星辰之间的交汇点不止一个。”
“是的,家族历史上记录到的有十五个。”卡洛斯说,“这仅仅是磐石之岛上的交汇点。”
“所以星象这东西。本质上是有限的。”李冰说,“我占据了,别人就没法用。当然,考虑到它消耗的时间和资源,这本身没什么。即使是我,在50年内也最多完成三轮星象。”
“但你是永生者。”卡洛斯说。
“是的。”李冰点点头,随即露出一丝笑意,“不说点什么吗?”
卡洛斯摊摊手,“很遗憾,我知道你是永生者的瞬间,便意识到了这件事。”
李冰发出哼的长长鼻音,“确实,不过,我还有第二个消息可以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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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坐标吧。”
“什么?”卡洛斯一愣。
“就是那两颗星辰的具体位置。”李冰说,“一时半会儿我找不到语言表达。但如果我拥有无限的移动能力,一定能去到那两颗星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