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用力地捅到一处软肉,嘴上可是严厉地道:
又错了,再叫多次。
啊雋通相公轻点。
你是谁?
妾是工春氏,年岁十九,工张两家是是是啊!
二爷靠近她之后背,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搓揉大奶子。
是甚么?
二啊!奶珠儿痛相公,轻点缓一点嗯两家是世亲,我俩是指腹为婚,妾是家中之幼女,相公是家中长子。
对了。
掀另一页,再背着。
春花用抖着之手翻着书,嘴上却是喘息着。
嗯嗯相公妾受不着。
继续背诵。
啊相公!
于他们一路南下之过程中,春花被二爷张硬地拉住于床榻上用身子去熟习新之身份,终把那些资料背熟,期间整个船舱都是充满着她之綺语声。
那时,于春花而言真是苦乐参半。
终在航行半个月之后,来到江南。
春花亦含着一肚子精水了,欲想流出,却被一根假阳茎塞回去。
当她可下船时,肚子可是微微隆胀起来,幸好天色冷,要穿得厚实,看不出端倪。
然而,脚伐浮浮,好听之说是翠丫挽扶着,实是要靠她抬着,才可步出甲板。
江二爷一行人昂然有气势,行首之二爷又是神丰俊朗之模样,装扮富贵,身后下人眾多,可是引来码头上之人士多看几目。
当中他们一行人,梳着妇人髻式,一副赢弱柔美,肤色白嫩,身穿端庄之夫人尤为显眼。
她眉目充满烟雾般,双颊又泛起两朵异常緋红之云霞,小碎步小碎步尾随夫君身后,像极一名小妇人之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