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他对一名女子有着如此火热的渴望,他归咎于这个新体验,与一个臣子同场操弄一个女子,而且还是别人的女子。
这是,有别于那些被安排上他床榻之人。
皓赋歛着心神道:
"果然美妙,是一值享受之姑娘。
"
内心,他更是心惊胆颤。
这位宗世子果真如老师道般,是狠人。
他太会蛊惑及揣测人心,做事从不按常理而行,亦不介意採用一些下叁流之手段,以达目的。
果真,对他掌控不恰当,可真容易被他反噬。
"那,我俩可真要好好享用了。
"
宗经灝轻轻摆动一回腰腹。
"啊!"
皓赋清楚地感受到仅是相隔一肉之壁的物件动作,而,他那处之叫嚣,不断地催促他要动作起来。
他俩一出一入在她身子里有所动作,便令她气亦喘不过来般,气若游丝般向着他俩求饶。
"五爷,世子,求求您们,缓一点,轻一点,啊…啊,春花,受不到那么多恩宠。
…
"啊……"
春花都被他俩操的上下跌荡着,脸颊胭红,朱唇冶,眼眸泪珠盈眶,推使她置身于浮云般,头子全是轻飘飘的。
她想不都东西了,仅是感受身下好胀,永远有热腾腾之身埋在身内,摆脱不到,让她仰头呼叫着,眼眶之泪珠终是滑下。
"啊…啊……"
宗经灝把头靠近她,吻下她眼角滑下之泪痕。
皓赋看着他这突如其来之举措,眼楮有些刺痛,一时把持不着力道,把自个儿深深的,狠狠的捅到她深处。
春花更是一时受不着,一大片水珠洒在皓赋之身上。
他见着呆愣一回,随之释然。
"真是水漾之人儿。
"
宗经灝见着他身前那一大块水跡,他吵哑地道:
"是多水多汗之姑娘,这样,才耐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