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收起对老色批那样可怜兮兮的模样,莫之阳蹲在他腿前,动作熟练的从药箱拿出针灸的银针,“不会伤到你的。”
“我不解,这究竟是何意?你在他面前装成这样,有必要吗?”徐入维看得出来,那人根本不知道这只狐狸的本性。
还以为他是一只初出茅庐,纯如稚子的小狐狸。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和他的情趣。”熟练施针,莫之阳挽起他的裤脚出已经肌肉萎缩的双腿,“被东西撞的,是马?”
“是人。”
谈及此,徐入维嘴角溢出笑意,但眼神逐渐冰冷,看着残疾的双腿,“人心难测,也最恶毒。”
“是皇帝吗?”莫之阳用手将他的小腿托起,仔细观察伤势,“能让你记恨,却又无法报复的人,就只有皇帝。”
他又知道了。
徐入维轻笑,将实现放在门上,看到一个身影透过油纸就屹立在外边,“比起那个单纯的你,我更喜欢聪明的你。”
“这你就误会了。”放下他的脚,再将裤腿放下来,莫之阳站起身抽出帕子擦拭双手,“不管是单纯的还是聪明的,都不是你的,我是他,他是我的。”
“可你不觉得,我们才是最般配的吗?同样的城府同样的心计,而且你懂我,我也救过你,他喜欢的只是单纯的你。”
徐入维看着他的眼睛,只能看到笑意,没有其他情绪,甚至愤怒都没有,很镇定。
这样的挑拨离间,手段有点低,莫之阳不放在眼里,“可惜啊,我不觉得我们般配,皇帝那边若是召见,我自然会圆过去,你放心。”
说完提起药箱,朝着门口软软的喊了声,“九怀~”
“来了!”
听到声音的瞬间,九怀马上转身推门进来,很好,阳阳头发不乱衣服整洁,“看好了吗?”
“好了的。”软软的凑到他跟前,莫之阳把药箱递过去,“我们走吧。”
“好。”
徐入维看着两人,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真有趣。
察觉到他的目光,临走时莫之阳回头与他对视,这一眼暗含警告。
“真有趣。”
“阳阳,他跟你说了什么?”回去路上,九怀还在担心,生怕那男人说什么以身相许报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