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看着张婶巴掌要扇下来,抱着妹妹轻轻松松给她一个扫堂腿!
打架是违法的。
她还是三好学生。
小钰不喜欢打架,但有人都要扇她巴掌了,小钰也不想管她那么多。
张婶身子朝后摔,直接摔到沙发里,她扶着腰忙忙碌碌:“你个脑袋没开化的死丫头,竟然敢动手动脚的。”
小钰把妹妹放回推车,跟哥哥说:“哥哥,我们走吧。”
贺羽翔自然的推车离开。
傅书砚愣在原地。
他……他完蛋了!
傅书砚急匆匆跟上小钰步伐:“小钰,张婶嘴巴毒,干活也没那么利索,但她没那么恶毒的,她就是个粗人,她今天做的坏事,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小钰重重地应:“哦!”
妹妹被弄哭了。
她被骂、被打。
这还不坏吗?
贺羽翔怀疑人被虐待习惯了是真的会习以为常的。
傅书砚经常被张婶虐待。
他就不觉得坏了。
但他和小钰在家里都自由自在的,跟大人也能平等对话,去别人家里就容易不习惯。
傅书砚居住的地方是军区大院,进来需要有人带领,出去也是。
贺羽翔看着那纹丝不动的哨兵,身侧的枪刺在阳光下闪着一抹冷光,喜欢的好想上手抹。
而哨兵见他们几个小孩要出去,便问熟悉的傅书砚:“你们要出去吗?你爸特意叮嘱我,让你们几个不能随便出门。”
傅书砚局促道:“我们不想在家待着。”
他继续劝:“你们小孩去操场玩啊,那里有乒乓球桌,打篮球什么都行。”
小钰看向哥哥。
贺羽翔说:“那就去操场吧。”
首都始终不是家里。
不好太麻烦别人。
傅书砚亦步亦趋的跟着。
小钰服了:“你带路啊。”
他们也是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