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了。他并没有查证我的身份便带我登堂入室。看他家里的布置摆设,颇有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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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主人房前,他说:“她几个月来一直挂念着你。她就在我们的睡房里,不知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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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不可置信,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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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叩门,说:“蜜糖儿,你想见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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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推开处,我的痴心梦里人,我的母老虎就坐在床沿,身穿孕妇裙,正在打毛线。她看见我,手中的针线掉在地上,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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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示意我进去,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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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如隔世,但母老虎的脖子上仍然戴着皮项圈,一把长发为我而留,挂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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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束发的蝴蝶结,是我的手帕。此时无声胜有声,我们都不知道应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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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挨近她,跪在她跟前,吻着她脚上戴着的脚炼、小腿,把头埋在她两膝之间。她抚摸我的头发和面,把我扶起来,着我坐在她身旁,依拢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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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乱如麻,舌头打结,不知道应说些什么才对。想吻她,又不敢。我游目四顾,这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睡房。我坐在她们的双人大床上,床上放着一对鸳鸯枕和一张棉被。墙上挂着一幅他和那个男人的合照。相中的他,眼睛好像监视着我。我不敢轻举莽动,但我们的脸慢慢挨近,她的唿息愈来愈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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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她?不吻她?”我心迟疑,全身燥热得像给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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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擡头仰视,纤柔的玉手,抚我的刮得光滑的下巴,怜惜地说:“看你的样子,脸瘐了,连下巴也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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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唇片轻轻的啄一啄她的唇,一试她的反应。她的唇儿温热而湿润,没有开启,却没反对。我胆子才大起来,勾着她的颈,把吻印下去。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略微退缩,别个头去,但旋即闭上眼睛,仰起脸儿,泛出红晕,让我追上她的小嘴,就摄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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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母老虎虽不在笼里,但已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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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回复本色,总是要在母老虎身上摸个饱摸个够。顾不得那个男人会不会闯进来,就潜入她的裙子里,逐寸深入,测量我的领土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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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见之后,她添了几分娇羞,是别后的生疏?还是与我相认后的尴尬?我不管了,我就是喜欢看见她这个样子。我曾在她身上施过百般手段,就是想看看她娇羞的表情。都办不到,此刻,她就是这样子,贴伏在我胸膛。妈妈,我要倾全力去爱你一个,但愿我这胸膛是你永远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