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木儿的刀法,凶狠刁钻。但张东硕的马槊,却大开大合,势不可挡。
只斗了十几个回合,帖木儿便被张东硕一槊,挑落马下。
张东硕翻身下马,一脚踩住他的胸口,冰冷的槊锋,抵住了他的咽喉。
“你……你是谁?”帖木儿口吐鲜血,不甘地问道。
“大夏,张东硕。”
帖木儿惨然一笑,闭上了眼睛……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一万鞑靼骑兵,被斩杀过半,余者,尽数投降。
消息传到利沃夫,科瓦奇伯爵,听到帖木儿兵败被杀的消息,当场瘫倒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大势已去。
他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依仗,没了。
剩下的,只有一座孤城。
而城外,是虎视眈眈的大夏军团,和那无坚不摧的钢铁战车。
……
帖木儿的覆灭,像一阵飓风,席卷了整个第聂伯河西岸。
那些原本还在观望,甚至心怀侥幸的沙俄旧贵族和部落首领们,彻底被大夏的雷霆手段,吓破了胆。
他们争先恐后地,向张东硕的军营,派出使者,递上降书,唯恐落后一步,就成了下一个帖木儿。
短短十天之内,除了科瓦奇伯爵盘踞的利沃夫城外,整个沙俄的西部疆域,尽数归降。
大夏的龙旗,插遍了这片广袤的土地。
张东硕的大军,兵不血刃地,开进了沙俄的旧都基辅。
他没有急着去攻打利沃夫,而是传令全军休整,同时,对那些新归降的部落和贵族,进行安抚和整编。
他将缴获的牛羊和物资,分发给那些在战乱中,流离失所的罗斯平民,赢得了无数人的感恩戴德。
他这一手恩威并施,玩得是炉火纯青。
而此刻的利沃夫城内,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科瓦奇伯爵,将他剩下的一万多残兵败将,全部收缩进了城里。
他唯一的指望,就是利沃夫那高大坚固的城墙。
这座城市,是数百年来,波兰人抵御东方游牧民族的前沿阵地。城墙用巨石砌成,高达五丈,厚达三丈,上面布满了箭垛和炮台。
科瓦奇相信,凭借这座坚城,就算挡不住大夏的进攻,至少也能拖上个一年半载。
只要能拖到西方世界的援军到来,他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他派出了十几拨信使,向普鲁士、奥地利,乃至更西边的法国求援,信中,极尽渲染“东方黄祸”的威胁,希望能唤醒那些欧洲君主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