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红的布。
“这是什么呀?”林曜好奇地问。
“嗯……就是小熊的心呀。我把这个feng好以后,再放到它的shenti里面”,恋人认真地说着孩zi气的话,看着林曜的脸越来越红:“我在里面放了自己的tou发。”说着还把“心”打开,给林曜看。
一小撮浅栗se的tou发乖乖地闪着和往常一样的光泽。
“你给小熊zuo了颗心,然后剪了自己的tou发,放到给小熊的‘心’里面,再给我?”林曜看着鲜少呈jiao羞状的恋人,tei有什么东西,nuan洋洋地liu遍全shen:“你知dao这些里面的东西,feng好小熊以后,就都看不到了吧?”
“我当然知dao了!”这个人用好像比平时更透明的yan睛瞪着她,笑着嗔怪dao。
林曜止不住咯咯地笑,同时又觉得自己要哭了:“你还比我大几岁呢,可是你真的比我还幼稚,哈哈哈……”
然后她摸了摸柔ruan的、还未完成的玩ju熊:“但是我真的超级喜huan的。超级、超级喜huan的。”
她又抬起tou来,再次注视着程望雪晶莹剔透的yan眸,认真地问些明知肉麻又老掉牙但是发自nei心的问题:“你这样,是要把你自己的心,给我吗?”
于是程望雪pei合地同样认真回答着虽然陈词滥调会显得zuo作,但是自己知dao是无比真诚的话语:“是。我的心,早就已经给你了。”
制作完成的ao绒小熊,过于郑重地从一双手交给另一双手。
一场好像xia不完的大雪停了。冬天日落前橘黄的光,懒洋洋地洒着。所ai之人的整个shenti,都柔和地泛着像是有温度的se泽。纯白se的玩偶绒绒的布面上xi满了nuanse的阳光。
整个客厅都披着一层暗金的朦胧,林曜正抱着自己虽花费了大量时间却不算成功的手工作品,满脸洋溢着明媚的笑。程望雪眯起yan睛,gan觉toupi正被收敛了锋芒的太阳所均匀撒落的re量an摩着,一种温nuan的舒适令她心满意足。
恍惚间,她突然觉得,恋人珍ai地抱着那只小熊的样zi,仿佛怀抱着一个真正的婴孩。于是她又立刻睁大了双yan,晃了晃脑袋,确认了那确实只是一团ruan绵绵的ao绒玩ju。
“怎么了?”林曜问她。
“没什么”,程望雪走过去,抱着抱着玩ju熊的林曜:“我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