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自以为是地闯了进来。
像个傻瓜似的。
好在窦昭还算信任自己,把事情交给了自己来处理。
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安慰呢?
宋墨不无嘲讽地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纪咏的影子。
他微微一愣。
或者,这就是窦家允许窦昭姐妹易嫁的原因?
但转瞬间,他就把这个念头压在了心底。
或者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继续往下想下去。
这会让他看起来像个跳梁小丑。
宋墨心里又苦又涩,如同坐在针毡上。
他站起身来:“那我先走了!”
窦昭知道自己伤了宋墨。
有些事情,除非她勉强自己,否则就没有办法避免伤害别人。
可有时候,言不由衷却比据实以告伤害更大。
特别是面对别人的真诚时,则变成了一种伪善。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嫁人而已。”窦昭站了起来,急急地解释,声音显得干巴巴的,再也没有了平时的轻快,“我送送你吧!”
是吗?
宋墨抿了抿嘴,道,“免得被人看见,落人口实。”说着,他大步向前,打开了大门。
皎洁的月光射进来。
他的身影挺拔而清瘦,稳健却孤单,有种遗世独立的寂寥。
窦昭站在屋檐下,望着宋墨渐行渐远,想着那两匣子点心,心里非常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