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另一边老公公肝胆俱裂,连忙磕头喊到:“王爷!不可啊!”
“六殿下可是您亲生的啊!”
“若真要如此,老奴愿替六殿下受罪!”
“放肆!”
宿卫也是冲了进来,拖着玄夜,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玄夜这才察觉到什么,灵机一动,忽然放声哭泣了起来:“父王,我知道错了,父王饶命啊!”
大殿乱作一团,冲进来的宿卫头盔都被玄夜也扯掉了,愣是拉不走玄夜。
秦玉何其聪慧,自然看透了这场戏,也是连忙说道:“王爷,就饶了六殿下这一次吧!”
声音停顿,再道:“玉儿无碍。”
镇北王当即大手一挥。
“好,住手!”
被折腾的宿卫里外不是人,退出了大殿。
方才若真使上了力气,他们全得完蛋,宿卫军从小便跟着王爷,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秦玉良久无语,都说镇北王护犊子,看来所言非虚。
这一招苦肉计,自己无论如何也得上套,而一旦求情的是自己,他镇北王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手段,不愧为雄霸北境三十余载,连朝廷都无法撼动的镇北王!
方才一番哭泣,也是榨干了玄夜口水。
他那叫一个水流满面,继续佯装恐惧道:“父王啊!您就让儿子多说一些话吧!说完后,儿子自愿领死谢罪!”
镇北王也是愣了片刻,自己这个最小的儿子,一不懂人情世故,二不懂权谋之争……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难道还能整出别的事情来不成?
“说吧。”
“本王倒想知道,你这个逆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镇北王目光落下,这才发现玄夜的脸色忽然平静了下来,心中也是掀起了一抹疑惑。
玄夜衣袖擦干脸庞,忽然起身道:“酒楼之事,乃不怀好意者谋划,儿子误入此局,虽也有错,但心中实在憋屈,有些话,不吐不快!”
与之前求饶不同,此刻的玄夜语气异常地镇定。
错是一方面,需要承认!
而背锅,他玄夜绝不接受!
这个逆子,倒是多了些锐气。
“说吧,父王不会偏袒任何人。”镇北王脸色微惊,沉声问道,“何为此局?”
“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