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秦恒未得军令,擅自调三百铁骑,冲撞六殿下,以下犯上,实在罪不可恕!”
镇北王逐渐收回笑容,问道:“他自己为何不来?”
“秦恒只是参将,无越级面见王爷之理。”
这话倒是说得漂亮,镇北王却是洒然一笑:“丫头,严重了,老六这逆子铸下大错在先。”
“尔弟悲愤交加在后,又受人怂恿,才昏了头,本王岂会不谅解。”
“秦家战功显赫,为大炎戍边,为北境之安宁浴血奋战,方求得边境太平,百姓安康,实属不易,”镇北王声音渐渐沉了下来,“倒是老六这个逆子,本王断不会轻饶了他!”
秦玉脸色复杂,无论怎么说话,在王爷面前,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般。
这时,老公公缓步入了大殿,躬身道:“王爷,六世子到了。”
“让他进来。”
“诺。”
老公公低着头退出。
片刻后,玄夜负手而入,目光从秦玉身上一扫而过,随即看向上方王座。
“父……”
“跪下。”
玄夜扑通声响,脑袋着地速度飞快。
镇北王目光微凝,“错了没?”
“错了。”
“错在哪?”
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玄夜深吸了口气。
“错在……儿子喝昏了头,居然当众辱没了抚平郡主。”
一旁的秦玉目光中寒气逼人,若在塞外,她得要一剑杀回去!
“逆子!”
“你还好意思说!”
镇北王愤然而起,怒斥道:“来人!”
“拖下去。”
“凌迟!”
我尼玛?凌迟,这可是亲爹啊!
夜还以为听错了,猛地抬头时,见镇北王不动如山。
瞬间吓得瑟瑟发抖,没错,他真怕了!
饶是一旁秦玉,也被凌迟二字震得脸色微变。
守在另一边老公公肝胆俱裂,连忙磕头喊到:“王爷!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