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洐泽没有即时回应她,仅嘬紧口奶头,大掌不再揉奶子,默默往下游,经过柳腰,来到双腿间,那湿淋淋的小牝穴里。
先用指尖往小牝穴抽插几回,才道:
"没有?"
春花多想用手去拦他,却不能,只可双腿张坐在腹位,由着他的指尖在花穴探索。
"啊…啊…没有,没有。
"
"是吗?"
刚才,因恶梦带来的阴霾,由于春花这样的举动,而驱走不少了。
馀下,便是专心逗弄那位纯真温顺的小家妓了。
"是…"
江洐泽淡笑不语,看来不用点力,对这位嘴硬的小家妓逼供,她可是不招的了。
他与她廝混了多回,当知晓她的命门在那里。
他抽离在小牝穴作乱的大掌,把沾上的水珠涂到那胀卜卜圆呼呼的小肉珠里。
"真的?"
"是…啊!啊!"
当春花再扯出一句谎言,江洐泽再与她客套了,便恣意地去捏小肉珠。
"给你再说多次。
"
"真的是嬤…啊!啊!啊!"
江洐泽捏着小肉珠,拉扯它。
春花被他这一轮的操作,再不敢说谎,坦白说出来了。
"是,是…呜…端起哥。
"
"端起哥?"
"是,是我过往教习时,嬤嬤分配到我身边的小廝。
"
春花愈说愈小声,都把脑袋垂低下来了。
面对他,她不想让他知道,曾经的她经歷过多少的男人,被多少人摸过了身子,才可养成今天这个敏嫩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