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叔武迟疑:“要不给五郎买匹马驹?”
沈郎虽有摩托,但摩托毕竟是匹骡子。
有理由怀疑沈棠骑猪这么开心,还一口一个“驾”是在怨念“文心没有马”这个规则。
或许,养一匹马驹能缓解沈郎的疯症?
褚曜:“……”
他觉得二者之间没什么关系。
纯粹是五郎爱玩,只是玩得有点疯。
于是,便有了祈善看到的,自家沈小郎君骑着野猪,屁股后边儿跟着一群猪崽崽,林风迈着短腿努力追的一幕。
故事真精彩……
精彩个屁啊!
祈善看着一副野人扮相,腰绳还在野猪脖子套着的沈小郎君,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紧跟着,一声怒吼响彻山间云海。
“褚!无!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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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空气,沈棠都感觉到祈善此时的血压已经一脚油门踩到底,狂飙上天。
偏偏另一个当事人不以为意。
“叫什么叫?”褚曜忍着翻白眼的冲动,面对仿佛吃了火药,一点就能原地炸开的祈善,他倒是一点儿不慌不忙,甚至还怼回去,“就你有嗓子吗?老夫年事已高,但耳不聋。”
祈善的怒火再次往前窜了一大截。
“你说你……”他气得手指颤抖,颤巍巍指着一脸脏兮兮的沈棠、垂头缩肩的林风、摄于文心压迫而瑟瑟发抖的猪崽崽与黑面郎,越看越觉得堵心,“他、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此时的祈善有点儿怀疑人生。
他只是离开五六天,不是离开五六年吧?
原本白白净净、俊逸翛然,长着一张男生女相好相貌的沈小郎君呢???
眼前这个无辜眨巴眨巴眼睛,活似穷乡僻壤钻出来的小傻子,他是谁???
这么脏,从泥巴地滚回来的吗???
褚曜:“少年人本就活泼好动。”
“这只是活泼好动?”
祈善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