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狐狸!
怎么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让成谨放过他……
尽管对于自己所犯的错一头雾水,并且深感屈辱,姚思远还是毫不犹豫地道歉了:
“我、我道歉……对不起老师,我、我说谎了……我散布隐私、我辜负了老师的信任……我是低能、蠢材,我十恶不赦,我真的错了,老师、求您原谅——老师,不要!”
熟练的道歉语句还没滚动完毕,踩在他手背上的鞋底再次让姚思远惊叫出声。
“放手。没事的,你都道歉了,老师能对你怎么样呢?”
有完没完!姚思远欲哭无泪,小心地放开手,防备着再一次的攻击。
然而成谨这次倒没说假话,鞋尖凑近,没有踩也没有踢,只是轻轻贴着那东西的轮廓上下磨蹭。
“思远,看你平时很老实,这里的本钱倒是很丰厚啊。故意穿灰色运动裤,是为了炫耀这个吗?”
“谢、谢谢老师……我、没有炫耀……这条裤子我、以后不穿了……”
男人调戏一般的言语和动作弄得姚思远满脸通红,甚至比受痛的时候更加手足无措。
“我没让你不穿啊。可惜啊,空有一个好东西,却派不上用场。”
似乎是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成谨轻轻笑了两声,脚尖愈发恶劣地以挠痒痒般轻柔的力道打着圈盘弄那团软绵的肉。
剧痛缓解下来,又被这样似有若无地触碰,姚思远不禁腰间一麻。
这简直像是……爱抚。
这个念头让姚思远顿时慌乱起来,却又不敢逃,逐渐适应了黑暗的双眼胡乱地转动,目光偶然地落在下身那作乱的脚上。
准确来说,是皮鞋和西装裤之间,那一截套着丝袜的脚踝。
那大概是某个奢牌的高档男士丝袜,介于黑与蓝的底色上织有细细的暗纹,薄薄的真丝极为服帖地包裹住男人脚部的骨节和筋脉,在昏暗中隐隐透出肤色的光泽。
……好像能被他一只手握住。
浑身的血液不知不觉都流向了不该去的地方,意识也从受侮辱的痛苦中朦胧,变得无法思考。
“原来如此啊。”
姚思远呆愣着,直到听见头顶成谨沉沉的一声嗤笑,才回过神来。
他眨眨眼,看见自己股间的布料顶起一个帐篷,不知廉耻般高挺着顶在男人的皮鞋尖上。
他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浑身一抖,猛地后退、再次捂住了下体。
“对、对对对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冒犯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果然是个废物。”
成谨倒是心情很好,瞟了他一眼,就推开门把他扔在那里走了。
姚思远在校园的南湖边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