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怎么回事,在拍a片?还是有钱人在玩游戏?”
“哥们你对男人有兴趣啊?等下,他们在往这边走,那家伙好骚……”
只见那句肉体被另一个衣冠整齐的男人带着一步步往前走,昏暗的灯光下细节逐渐清晰,这头套肌肉男的下身居然牵着一条细细的链子,链子的末端闪着银光隐没在下身的黑森林中,看不真切。
“对发情的骚母猪感兴趣吗?免费的。”
陈方彦笑着对眼前的几个陌生民工发出邀请,同时拍了拍顾清泽的屁股示意他做出该做的姿势。
“老子对男人没兴——操,这家伙有屄!”
顾清泽喉结滚动一下,顺从地走近几步,把腿开得更大、膝盖弯得更深,一手拨开软垂的鸡巴囊袋,一手按住肥软鲍肉往外掰,使得原本被毛丛遮掩看不真切的下半身彻底袒露在民工们眼前。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变态露出狂肌肉男身上居然长了一个女人的肉屄!
那链子的末端原来是一个金属夹子,夹在鲜红肥硕的长阴蒂上,只要微微牵动链子,那涨大的肉豆子就会敏感地跳动起来,下面翻开的阴唇中间也会亮晶晶地冒水,看上去骚到了极点,还弥散着浓浓的湿润骚甜气味。
即使看不见脸,这个熟烂诱人的雌穴也让精力旺盛的民工们瞬间就勃起了。
一个胡子拉碴的民工咽了口口水,强行按捺住不管不顾操进去的冲动,不可置信地问陈方彦:“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拍、拍片啊?”
“这是我们老板的个人兴趣,”陈方彦若无其事地说,“我们老板就是一个越羞耻就越兴奋的变态,白天装成精英男的样子,其实是被男人虐待才会开心的母猪而已。”
“唔我不……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怪不得这么骚……!”
胡子男忍不住了,没等顾清泽辩解,刚干完活还沾着汗和灰的粗硬手指就直接抠进了肥软的雌屄里。
干体力活的人手指上茧厚厚的一层,也不懂什么怜惜和技巧,粗暴地在里面进进出出,习惯了受虐的雌性身体很快就自顾自地舒服起来,自暴自弃地扭起腰迎合起指奸来,发软的腰不断沉下,几乎是快整个人坐到了男人的手上。
没关系、嗯唔、反正他们也看不见、我的脸、啊啊好舒服、做露出肉便器好舒服哼嗯嗯、在外面被操好爽呃哦哦……
“哈嗯、慢、慢点呃、太、太用力了哈啊啊啊啊……”
明明是自己扭着胯迎合,口水痴痴从嘴角滑落浸湿了头套,嘴上却还假惺惺地说着慢点之类的话,在男人眼中只不过是一种显而易见的勾引。
“你是哪里的大老板啊?这么骚,该不会是天天用员工来做按摩棒吧……”
胡子男另一手的指腹搓上了从夹子里伸出一小截的阴蒂头,头套里那两只泪水朦胧的眼睛马上就翻了上去,被手指捣弄的穴道痉挛地挤出一汪黏稠淫液,显然是小高潮了一次。
“嗯唔——!”
“哟,被手指插几下就高潮了,贱货。”胡子男一惊,没想到这个送上门来的家伙竟然比a片女优还敏感,他下身硬得发痛,正欲插入,却被陈方彦阻止。
他把顾清泽按在地上,逼迫他像狗一样摆出屁股高翘的跪趴姿势:“来,小母猪自己发骚给大家看看,说你想要什么?”
“哈啊、呼啊啊……母猪想、想吃大肉棒嗯、骚屄里面好痒哈唔、想要大鸡巴狠狠捅进来给母猪止痒、嗯哦、求求你、求你把婊子骚穴干烂、把浓浓的精液满满地射进子宫里哈嗯嗯嗯嗯……”
被飘飘欲仙的快乐支配着,又有头套的掩饰,廉耻之心逐渐消失,顾清泽胆子大了起来,意乱情迷地用沙哑声音无师自通地挤出甜腻下贱的婊子声线,伏在地上放浪地摇着肥屁股勾引陌生男人,一手还绕到后面去自己掰开臀肉展示水光潋滟的鲜红黏膜内部。
“操,老子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