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样,他靠在她的身上,没有花前月下,良晨美景,只有一颗烛伴着他俩,并为他俩的身体洒上一层金黄的色光,她看见已觉得满足的了。
当为他拭完汗水,她为他倒来一杯水,润喉。
而她亦有些蹉摸起来,然后,鼓足勇气立在他身前道:
"叁爷,春花有一物可让您今夜不会魘症发作。
"
江洐泽放下杯子,春花接过,并放在床头柜上。
"是甚么物?"
春花颤巍巍地在床边,把一奶捧高,递到他唇边。
"叁爷,您…您含着会…会安睡的。
"
江洐泽狐疑,都不虞有诈,张开嘴巴,把它含进去。
当进口含下嘴,他诧异,伸手到唇边一摸,真摸到一囤肥肥的肉子,再是硬翘翘的奶头。
"为何给我含奶头?"
面对他的提问,春花臊红了脸,才巍巍地道:
"之前,我…我听人说,给给人含着奶头而眠,会如婴儿回到娘亲的怀抱中,那般安心。
"
江洐泽听见,来了兴致,把她抱坐在怀中,曲弯双腿,把她困在怀中。
"是谁说的?"
"是…是…是嬤嬤姑姑们。
"
"甘是嬤嬤还是姑姑?是那一位?"
"嗯…嗯,是,是嬤嬤。
"
在他不断问她问题时,他的手可没有间着,去揉她另一只奶。
"真是!?没有耍谎?"
说到耍谎,纯真的春花在江洐泽的怀中明显僵硬了一下。
当然,江洐泽是感觉到,亦知晓怀中的人儿在耍谎哦!
"没…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