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他又是离远来看她,甚是满意点头,回到另一端桌案前。
她都不拒绝了,她已被作弄到烦了。
由着他弄完,她便可安心再歇一歇了。
一位美人手枕香臂,侧歇桌案上,一身纱衣,掩不敝体,香肩半露,玉奶仍酥,双腿曲弯。
他看着作品甚是得意,并招来春花来看。
她不愿多看,却硬气不过他,便走到他身旁。
被他一手扯过,侧坐于大腿上。
美吗?
美。
你都没有看清楚,甚可以这样道。
他再是重覆地道:
美吗?
她才神色嫌嫌地看正眼。
美。
于他笔下,她即使身穿衣纱,衣衫裸露,都不下流低贱,反而柔美自若,嫵媚成骨,勾人心弦。
从何时起,她成为一名美人。
她不自禁地抚摸侧脸。
看着她一脸懵逼之模样,他知道她很久没有正睛看过自个儿了。
她不明,他为何整日想操其小逼,以为他乱发情着。
她亦不想想,她那不经意间之一嗔一盼,可是顾盼横生,勾得人心痒痒。
而且,她走路不正,又不穿胸衣,那对大奶子便是不断地于跟前晃动着,圣人亦按禁不了。
她却是指责他不是,她亦不看看自个儿,那模样及身段,换作是别之男子都是如此。
他见着如此,都索性不要她穿,让她于跟前把身子完全展露了。
他拉下小手,啃咬脸颊地道:
知道不是我错了吧!
谁人叫你秀色可餐。
听着此话,她才拉回神,便挣脱离开他之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