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会站错方向。
"
宗经灝指了他的位置一下,然后道:
"平日,你是会站在我的左方,当遇着事,便会站到右方,这亦是我平日一眼看通你的原因!"
顿时,荣南站立起来,看一记自个儿的位置,再看一记宗经灝那空盪盪的左方,回想往日,他哑然了。
宗经灝站起来,与他平视。
"我俩从小一齐长大,你有心事,难道还看不出,道吧!"
荣南思考一回,然后道:
"我与顏卿之事被小昭撞破了。
然后,我想寻她解释,并松慰她,然而,她却已经想明白,不用我解说,已经跟别人道会原谅我,并继续我俩的婚约。
"
宗经灝眉角一挑,道:
"然后?"
"我想,我俩应是和好了。
"
"没有别的事了?"
荣南别个头,沉默地点了头。
宗经灝看着这样的荣南,他退后两步,负手放后,把他看过清楚。
"荣南,我不介意你要了我养在后院的那班舞姬,因为她们本是我为笼络人心而买回来给贵权玩的玩物,所以,让他们玩是玩,给你玩亦是玩。
在我知道你与她之事,我并没有过多的介入,或约束你,并叫肖娘子管好那班人的嘴巴,随你喜欢挑一个玩去。
记着是·玩·去!"
荣南更是羞愧地低着头。
"当遇着事,你想得小昭的原谅,我不会说有问题。
"
突然,宗经灝话锋一转,并道:
"但是,你没有想过如何处治那名舞姬,便是问题。
你可还记着她是一名玩物啊!"
荣南立即跪下去。
"属下知罪。
"
"荣南,男子出外寻欢作乐,没有甚么大不了之事,犹如你,会有人想透过你的关係,来与我攀上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