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不软,由昨日开始到昨晚,被他缠着操了多回,她何时被男子这般蛮横地攻佔过身子,让坚硬粗长的热物不分昼夜强佔在小逼内,逼肉一触碰到它,都酥酥作软了。
"但是,我那里又硬了。
"
春花听着,知是何事,乖巧地挺直柳腰,花穴更往他腰腹下方贴去。
"嗯…世子爷,春花可服侍您。
"
宗经灝勾起一抹微笑。
"真是乖巧,小春花。
"
他挪开一隻大掌,伸到他俩的身下。
"这回完事后,便伺侯我起来。
"
"嗯…啊!"
她的小唇已发出柔媚的娇啼。
"啊…轻,轻点…世子爷,春花,春花胀…啊…"
"轻点,我可不舒服,那怎办,小春花?"
春花听着他如此无赖的说法,亦只可顺他而来。
"啊……花想,想世子爷,舒服……啊……"
宗经灝勾出一抹微笑。
"啊…啊………啊!"
此时,房门外立着两排以一位娘子为首的婢女们。
而婢女们手中都持着木托盘,脑袋微微垂下,静待主子的叫唤。
房内发出的阵阵男喘女嚷的声音,响遍整个院子里,传到她们的耳中。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娘子及婢女们等侍房内的允许。
终于,叁刻已过,房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进来!"
"是。
"
有一位年若四十的娘子,穿着一丝不苟,行为举止稳重,脸容静淡如水,领着一眾婢女,小昭亦是其中进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