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脸颊红润,睫羽闪烁,双眼微眯,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不是这张脸上常有的那种开朗乖巧、讨人喜欢的笑,也不是周钦作为哥哥所熟知的那种天真无邪、毫不造作的笑。
这微笑有些病态,像是周楚小时候发高烧烧晕了脑子的时候,只懂得一声声唤着哥哥、倚靠在哥哥怀里,混乱中露出的恍惚微笑。
然而此刻占据周楚身体的高热显然是另一种。比哥哥颜色稍浅的瞳孔微微睁大,迷离的光彩一晃而过,一瞬的纯然餍足之后是无法掩饰的、愈发甜蜜的贪欲。
周钦脊背上陡然升起一阵恶寒般的颤栗。弟弟这副从没见过的表情令他不禁毛骨悚然,然而或许又是情欲所致,对未知的畏怖中一丝兴奋的毒素在渗透,连子宫都因为期待而发抖。
男人的腹肌随剧烈喘息而起伏。在那湿润的阴影之间,青年的食指轻轻划过一字凹陷的肚脐,往下方更柔软的地方游走。
周楚当然知道哥哥抱过太多的女人,或许也被太多的男人抱过,他不是第一个,可能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想到哥哥敏感的肉体经由他人之手催熟,也被他人侮辱嘲弄,他简直无法忍受,但又无能为力。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让哥哥的身体记住他。
“哥哥,我听说这里,会很舒服……”
周楚把火热的手掌覆在了哥哥的小腹上。
“呜?!”
他腰胯前挺,裹在穴肉里的肉棒前端又一次触到了宫口,同时小腹上的手掌对准同一个位置,不重不轻地下压,那个被开发过的器官立即欢喜地痉挛起来。
边回忆理论知识边观察哥哥的反应,周楚终于开始晃动腰部、浅浅地朝宫口顶弄起来。然而那动作显然并非是为了自己的发泄,更像是一种有节制的挑逗,硕大的龟头划着圈、若即若离地吻上那圈嫩肉、却又在勾起酸痒后迅速抽离,简直要把周钦逼疯。
这小子、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混蛋、处男鸡巴快点动、快点给我射出来啊……!
“别、别玩我了……哈啊、够了……谁教你、这样弄……快点、呃啊、用力一——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肉茎略略上挺,膣内包着的龟头在柔软小腹上显现成一个游移的凸点,周楚四指施力按住那一点,第一次重重发力对准花心撞了上去。
薄薄的肚皮之下,男人的娇嫩子宫猝不及防地被压扁了。
周钦被这一下撞得脖颈猛然后仰,大腿根不能自控地抽搐起来,浑身的毛孔都惊颤着喷出热汗。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埋在雌穴里的鸡巴就开始了一阵急促密集的抽插。
那涨大的肉棒动得虽快、却仍然克制着力气,犹如温柔地捣碎一颗熟透的果实,耐心地榨出其中蜜香四溢的甜汁,每次都仅抽出一小截、就再度撞上那柔韧的肉环,咕啾咕啾地插出湿润的水声,连小腹上的手指也随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摁进皮肉戳弄内里,不留余地地对脆弱的处所施予刺激。
“哦呜!?太深了嗯哦哦哦哦哦!不要、咿呃、停下、不要压那里呜、太敏感了嗯咿咿咿咿、要来了、不行、真的要来……呃、噢噢噢……去了、去了去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钦摇着头发出一串混乱的淫喘,被高抬起来的腰臀都疯狂地打着哆嗦,神经密集、敏感无比的宫颈遭受体外和体内两边同时的压迫,像个一触即溃的废物肉袋口一般,没几下就在骤然降临的小高潮中迎合着弟弟的鸡巴噗噗喷出淫液来,烫热粘腻的潮水浇淋在肿胀的龟头上,刺激得身上的青年也忍不住重重喘了出声。
“呃嗯!好热啊、哥哥……!”
狭窄软热的甬道剧烈收缩,一跳一跳地勒着肉棒不放。幸好刚才射过一次……周楚紧紧闭上眼睛、停顿了几秒,险险忍过射精冲动,才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但他律动和呼吸的节奏显然都紊乱了。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孩子,即便头脑再聪明,自制也还是会轻易地被初次开荤的亢奋所压倒,更何况在怀里扭动呻吟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原本有所克制的顶弄逐渐变成了无序的律动,粗壮火热、硬挺上翘的男根隐隐显露出雄兽般的莽撞,一下比一下重地往花心上操。然而毫无规律的凿挖对于这口早被催熟的发情淫穴来说也不过是一种渴盼已久的奖赏,不但主动下降献媚的宫口,被过度开发的蜜壶里处处都是敏感点,无论从哪个角度、以哪种频率挤压摩擦,那驯顺的屄肉都只会更加激动地绞缠上去,流着汁水将圆硕膨胀的龟头和青筋暴起的柱身都奉若珍宝般热吻舔吮。
交合处黏稠的水声逐渐放大,咕啪咕啪地夹杂着肉体撞击的脆响;鼓突肉蒂被短硬阴毛一下下刺着发痒,两片本就肥厚红熟的阴唇被肉棒挤在两边,像被扇耳光似的、在囊袋的拍击下绵软无力地翻开乱甩,缝隙中溢出一股又一股泛白腥膻的爱液,和汗味混合在一起、弥散出浓郁的性爱气味。
“嗯哦哦哦哦、不要、阿楚、够了、真的够了、太舒服、太舒服了要不行了,已经高潮了嗯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