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从怀里摸出四粒白芸豆出来,递给黄管家:
“如今大将把豆子管理之事交给了我,我盘算了一下,如今各家分出豆子后,我手头还余个百二十颗的。
我是个没武道天赋的,就不浪费这豆子,倒不如给我黄大兄。
听闻大兄在军中任职,需要武技傍身,正是需要这东西的时候。”
黄管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推辞,可又挂念着儿子军中不易,是拿命在拼,便推辞不得。
但不推辞,这东西又实在贵重,他收了礼,以后这人情就难还了。
以后真要出什么事,恐怕也就只能用命来还了。
黄管家思虑再三,就眼泪摩挲的拉过云杉的手:
“外人看着我风光,其实我也就是郑家的一条狗,随时有可能丢出去替罪。
金小哥这人情,我记下了。”
云杉赶忙宽慰起来:
“黄叔快别说这话,我黄大兄脱了奴籍,只要日后再立下军功,有个一官半职的,你就是黄员外了,以后有你享福的日子。”
黄管家破涕为笑,两人关系更好。
黄管家亲自送了云杉出门,一开门,就见陈明远候在外头。
他见了云杉,上前一步,笑道:
“金小哥,我刚去找大将,发现他人不在。
我打听着,说是和一个婶子一起去工地了。”
说着,他悄悄塞了二两银子给云杉:
“我听着,那婶子是个什么庙子的主祭,金小哥知道什么情况吗?”
云杉收下钱,回道:
“是净水娘娘的花主祭。”
陈明远心里咯噔一声,就知不好。
他这是被人挖墙角了。
“她陈明兰害惨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