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个大忙人,您先忙。
我祭酒出身,照顾人很在行。”
宋筑成想了想,明天还要去丁家村清缴活尸和孽神,也是一堆事情,就没推辞。
他喊过赵立柱,嘱托了几句就离开了。
赵立柱自然要问陈明远晕倒的缘由。
花主祭便如实相告:
“还不是他家那个姐儿混账,写了封信骂咱大将,说大将穷疯了,就巴拉着陈家过活,要骗他家一笔。”
说着,她把信拿给了赵立柱看。
赵立柱看了,立刻就骂了出来:
“张狂,实在张狂!他当全天下就他这一个水神吗?”
赵立柱气急,也不管陈明远死活,起身就走:
“主祭先照看着陈行走,我去找我家师妹。”
不一会,苏琉璃就赶了过来。
她接过花主祭手中的信,只看了一眼,当即就连信带银票,撕的粉碎:
“好!好!好!
好他个澜水陈氏!
竟然欺负到我师父头上了!
如今他陈家要是能把神像立下来,我苏字倒过来写。”
花主祭隐约知道一点苏琉璃的身份,她一听这话,就挤出眼泪,在苏琉璃面前哭道:
“和宋大将处过事的都知道,他最是和软心善的人。
这样的人爱他护他都来不及,怎生的,他陈家就把人欺负到这份上?
一百五十两,都不够那个陈明兰一个月的脂粉钱,咱大将差这点吗?
他陈家不过就是看着大将不会武功,又身体不好,这才没把他当回事。”
花主祭这话虽有挑拨离间之嫌,但也的确句句在理。
真话最伤人。
顿时,赵立柱和苏琉璃气的眼睛都红了,苏琉璃更是哭了出来:
“我告我姑妈去,让她治一治这澜水陈家。”
赵立柱赶忙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