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歇回过神来,笑道:“哦,原来是中郎将!”
说着他将毛笔放在笔架上,喊人奉茶。
“赵大人政务繁忙,霜不会冒昧吧!”
赵歇摆摆手:“中郎将见外了,快请进!”
二人坐定,小吏奉茶后默默离开。
赵歇拎壶给贾霜倒了一杯茶,笑问道:“中郎将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清水衙门?”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贾霜笑着俏皮地眨巴了下眼。
赵歇愣了下,笑道:“当然可以!”
贾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赵大人,霜今日来确有问题请教。”
“昨天你在朝会上所言平抑粮价之事,可当真?”
“说不上有办法,只是想为陛下分忧而已。”
“粮价问题在我朝持续多年,户部多次调解平抑,却不见成效。”
“赵大人勿怪,霜只是好奇,有什么办法能平抑。”
赵歇没有直面回答,而是问道:“中郎将觉得,户部能三日内平抑粮价吗?”
“应该不难!”
“我自幼在贾氏长大,虽断绝关系……”
“但贾氏处理问题方式,我还是略作一二!”
听贾霜这么说,赵歇来了兴趣,笑问:“平抑粮价不是根据问题制定解决方案吗,这又不是传家宝,怎么会有秘密的说法。”
“赵大人说对了,贾氏还真有不外传的传家宝!”
赵歇来了兴趣,笑道:“不会是先帝留下的免死令牌吧,我怎么没听说过!”
贾霜撇了撇嘴:“自然不是,若真有免死令牌,他们也不会着急得火烧火燎!”
“那是?”
“赵大人你得先说,你平抑粮价的方法。”
二人相视一笑,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没一个是傻子。
她一点都不呆,看出了赵歇不想说自己的法子,不见兔子不撒鹰啊!
“好吧。”赵歇无奈摊手:“那我先说!”
“粮价问题是我朝遗留恶疾,要从源头下手,才能彻底解决。”
贾霜点了点头,赵歇接着道:“我朝在处理粮价问题上手段疲软,不够决绝!”
“身为粮商,逐利是他们的本性!”
“倘若我朝以决绝姿态,设立一部门专收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