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不该爱她,偏向虎山行。原本她该给绑着,吊起来给我把玩和蹂躏的,或大字摊开在工作桌上,任我操任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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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上了我的床,结果伤了自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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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原本也是够我一个人睡的。母老虎上床,窝着她睡,让她抱着我的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觉得床窄小,反而是情趣。现在,才看见她占了一大半的床位,我无处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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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是我的,倒要我回避她,荒天下之大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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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登床,她随即靠拢过来,我却背向着她,顶着她。两个乳球,把她的乳环和坚实的乳头压偏在我肩背上。柔荑在我肩上爱抚,长发,像千万条触须拂在我的脸上、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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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胀硬得像一条铁杵,快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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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么意思?想把一点爱施舍给我吗?我不是那个性无能男人,你巴闭,我才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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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就拨开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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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淫屄发痒吧,要找个男人插屄,她活该!守生寡她不是没试过,不要指望有谁会可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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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把她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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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头埋在枕头抽泣,她的泪水再骗不到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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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伏着,用她的小三角裤包着鸡巴自慰,幻想着母老虎在我身下,向我不断求爱乞怜。受不住我强力的冲击,大声的求我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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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给你!一点也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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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湿漉漉的粘贴着我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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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向着墙,曲膝而睡,她的身体微微蠕动,哭泣声转成呻吟。她的手指,化做小蛇钻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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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母老虎!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