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筑成见多识广,他意识到情况不对:
“刺青好说,是萨满传承。
不过这又是残疾,又是眼神呆滞,还邋里邋遢的,看着倒像是
景教的圣愚法脉?”
宋筑成眉头紧皱:
“景教的圣愚法脉崇拜痴愚、残疾、源罪和不洁。
他家和儒门死对头,早两三个朝代前,就被儒门打压的,没了踪迹。
现在只零星一两处,有隐秘传承。
如果不是景教石雕是一绝,我也不会关注他家。
这个宁将军什么来头,连这种教门也能勾搭上?”
宋筑成心道不好,景教能儒门打压的还没死绝,自然是有手段的。
这圣愚法脉又是他家诸法脉中十分了得的,就更是难缠。
“幸好我教他们吃下了水煞蛊,到时发作起来,他们也难施展什么手段。”
宋筑成不由暗自庆幸,他环视一圈,利用风马细细看过去:
“现下,我还是找出他们的眼线要紧。
免得被人监视住了,一些手段不好施展。”
宋筑成看了好一会,倒发现了异常:
天上飞了一只金雕。
队伍后面,远远跟着一只紫貂。
“万安县在南面,又不是北方,哪儿来的金雕和紫貂?”
宋筑成寻着根,就好解决问题了。
这世界,很多宗门都设在深山老林中,与他们起房盖屋,少不得要和这类东西打交道。
匠行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对付这等通了灵的兽类。
宋筑成让人拾来许多柴火,又拿出一块“死了”又晒干的海水,和一撮虎毛,开始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