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摇着头。
他把杯子放下,大掌抚着她脸珠,轻声道:
"谁为你挑选这身衣裳的顏色?"
春花如花猫般,温顺地蹭着大掌,并道:
"堇管事。
"
"是啊!都是的,她可是最知晓我欢喜甚么,才会作准备。
"
他的大掌从脸珠滑下,从她的脖子,经过锁骨,来到奶房,沿着锦衣勾靳出来的奶形,对着其中一隻奶房画圈,然后让指尖点着奶头。
"所以,你要多听她的话。
"
"嗯。
"
得她肯家,他调过头向堇管事道:
"奶娘,春花若是犯傻,请您多多包涵,及帮我教导她一二。
"
"春花姑娘,伶俐不会再犯错了。
"
"是吗?"
他的笑意更是深,她可是会间中爪子痒痒,会亮出来,抓一回别人的蠢花猫。
她可是不知她的利爪已被修剪走了,馀下的即使她亮出来,亦是对别人没有伤害,仅会招主子不满。
看来昨日的驯化,她已拋诸脑后了。
那他,仅好再一次驯服她了。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
"拉下领口,掏出奶子。
"
"世子爷,春花知错了。
"
宗经灝看着怀里惊惶失色,头臚摇摇,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