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都感到可笑。
他堂堂秦国之皇五子,会觉得自个儿活得如一名妓子般。
他看着吹动落下之红叶。
可是,她寻到保护她之人,那位江二爷允许她怀有身孕,应是对她有意。
而他呢?
连一个妓子都能有人守护。
他想寻都未寻到。
可卑,又可怜。
或许,是他一生之写照。
当眾人为着君王出行之事而忙碌时,却有两名人士甚是悠间,相约到一处泛湖。
而于一名郎君脚踏上舟,便是扬声道:
今日,江二爷可是好心情,终于相约本王到此泛舟。
江洐逸瞄他多目,便幽幽间间地道:
暄郡王,不需挖苦小人。
要道繁忙,应是您才对。
您可是负责圣上出行之护卫事宜,可是重中之重。
今日,亦抽空出来,可是看得起小人。
至于早前,郡王相约见,因发生要事,而未能应邀。
还请见谅。
他便是大咧咧地坐于其对面。
即是赔罪?
他环视一周,语气中带着鄙厌。
于此,可是有些简陋。
我俩身份过于招人话柄了。
还是小心谨慎。
不要道我俩,是你。
若比我那位大哥知晓,你与我私交甚密,可会清理门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