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然仰起头看向他,看着棱角分明之下頷,都难怪被那些贱人惦记着。
甚快,她扬起一抹微笑。
不管,他心中可有记掛着任何一名小贱人,到百年之后,可以跟他死而同穴之人,只有一个她!
其他人都不用妄想了。
想到此,她安心伏于其胸膛,听着有力之心跳声,喁喁细语地道:
叁爷,为成为您之妻,我可是付出很多,您知道吗?
她又是自然自语道:
谁人都不可以把您抢走。
一隻小手抚摸着其胸膛,她可是要好好地守着他,不让他人把其抢走。
她要把他看牢着。
其后之日子,她可是变着法子把心腹下人安插于叁爷身旁。
日子慢慢地过去,江洐逸写之家信都送到其大哥,江洐毅手中了。
日出刚起,教武场上,传出一记又一记之吼叫声,配合着一道身影,灵活轻燕,力量蛮横,耍着一套又一套之招式,让此处刮起一阵又一阵之劲风。
可是晨熙中一道精力充沛,英姿颯颯之风景。
侯爷,京城送来之信。
武场上之身影对于此通报,充耳不闻。
仍是忙耍着招式。
当把每日要练习之武术耍妥一遍,他才住手,有名士兵便是把巾布递给他。
他一手接过,擦拭着一滴又一滴圆颗之汗水于额头间流下,配合运气未顺之急喘声,澎湃扩张之肌肉上下震动着,大小不一之伤疤,令他整个人看上去甚是硬朗、刚毅、霸道。
另一隻手拿过信封,折开来看。
细阅内里之内容,看到最后,他甚是惊愕。
他那位冷情之二弟居然会想跟女子生儿育女。
双目变得幽沉深黝,不置评此事,抬头跟身后之心腹,道:
去查明此女子之身世。
虽然,他不会质疑二弟之性子,会被情愫冲昏头脑,而鲁莽跟陌生女子有着血脉。
然而,作为一家之长,都是谨慎为妙。
当年,他于弱冠之年,在皇家欲想收回江家之兵权之时,与二弟保下这个帅印。
他更是不会让任何人收回,这可是保护江家平安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