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尖叫出声。
”啊!!”
眾人听到,不敢回头偷看她,却是竖起耳朵听。
她无地自容,扭侧脸庞,不愿别人看清这张脸。
清风吹过,身子泛凉,生出鸡疙瘩。
”你看身子都凉了,让本候让你回温返。”
指尖往花穴摸去,居然摸到花唇开始吐出微小之润液。
”看来,你亦饿肚子了。”
这就是她之悲哀,是他们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却被他们冠上是她之错!是她天生淫乱吗?是她贪图富贵吗?是她狂妄臆想吗?才走上这条路吗?
都不是,是他们逼她走上这条路。
那为何她要被他们指责,讥讽,鄙视…
她错在甚么!!
刚才生起对他那仅有之感激,都于这刻荡然无存。
她强忍肉珠被磨蹭而传来之骚痒,不愿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地道出求饶之话。
”嗯…嗯…不要…再戳了。”
他没有理会之,仍是用指尖磨蹭着肉珠,并把指尖餵进花穴里,它已急不可待地疯狂地吸啜着。他彷照着肉棍抽插之模样,于肉壁里穿梭,她已是有别往日之兴奋及娇媚地叫嚷着。
他对于她刚才之求饶视为一时放不开,是女儿家之顾忌,便是没有想过她真是不愿意。而他亦从未试过于户外跟女子苟欢,都使他莫明有些兴奋。
于感受肉壁已是湿润到他抽出指尖,拉出一条晶莹银光闪闪之丝线时,他放开那两隻纤弱之小手。
一双小手一得自由,她已马上掩着女儿家娇羞之地方,不愿在这空旷无遮掩之地方曝露出来,四处张望,深怕有人于某角位,偷看他们每一个动作。耳边却响起一些金饰碰撞之声音,她才正眼看向他,见他已是慢慢地解下盔甲,仍是衣裤齐整,只脱下裤子站于她面前,她更加惊慌了,自然地往后退,却只是一小步,已是抵到树干上了,没有任何退路,只可以哀声地道:
”爷,回去。春花再好好伺候您。”
”不用回去伺候,就在这里吧!”
他撩起衣袍,亮出那根黝黑腥红,狰狞亢奋之肉棍,空气中瀰漫着之湿凉,让他更是逼切地往她靠近,不理会她犹如蚂蚁般之推搪力气,强势地把其双腿分开,站于其中间,然后手肘一撩,勾起一条白润之长腿,让那本是朝地之神秘之地,朝向他,朝向天,曝露于无遮无掩,空旷无边,有人来往之地。
他看见红艷闪亮之花穴,感慨地道:
”看来你都等不及了。”
那赤裸裸之羞耻及羞辱直涌心头,她甚想奋力挣托,不想任人鱼肉,换来的只是一巴无情之大掌拍于圆尻上,及一句指责之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