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要如此倔强,只会为自己带来羞辱。
"
春花脑海中浮现玉意的话,当一场恶梦,便可以了。
醒过来,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然后她还是活在这个世间上。
她僵硬地转过身,步回马车前,踏上阶梯,发出「噠、噠、噠」的声响步入马车里去。
究竟,还要多少回?她要为这世道低头,忍气吞声地活着!
荣南看见她入了马车内,便跳上马匹,命马伕起行。
「蹗、蹗、蹗」的声音响彻到整个马车内。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那人还是春花害怕的宗经灝世子,她显得更是拘谨。
她选择在车门边的墙身跪坐着。
宗经灝瞭望着全身戒备的春花,没有任何表示,仅转换了本是盘膝而坐的其中一隻腿,改为曲弯,再慢条斯理道:
"过来。
"
当听着他的话,她毛骨一度悚然起来,待定过神来,才磨磨嘰嘰地半跪着身子走到他的身前,用一张矮桌子分隔他俩距离。
他垂下眼珠,看了一记矮桌子,便把它搬到一旁,然后一把拉过她,让她直卧在他的脚上。
她一时失神地直望上去,与他互相对望着。
"想为他守着贞节?"
待她回过神来,便垂低半寸头臚。
"春花,不知道世子爷说甚么。
"
他盯着还是嘴硬的春花,弯下腰,双手撑在她两侧,使她眼前一片的光亮被遮盖,留下仅是一道拱近的黑影。
"那我只好说得通俗一些,你想为你的主子,江洐泽,收拢双腿,不被人操。
"
春花抿了抿嘴,装作不明所意地道:
"奴婢,仅是去照顾失明的长辈。
"
看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春花,宗经灝没有不悦,只是不断步步进逼地道:
"他是知道的,你跟我一走,你会受到怎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