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羽哥你也太偏心了,明明龙脊口的战事规模更大,打起来更带劲,偏偏让我虎豹骑偷袭大营。
咱们虎豹骑是什么人?陷阵之士啊!要的就是真刀真枪的对拼!偷袭实在不是我的风格。
羽哥偏心眼!”
“哎,虎哥你这就说得不对了。”
岳伍嘟囔着反驳道:
“你瞅瞅军中这么多精锐,有几个能跟着将军一起出战?
咱们将军英明神武、骁勇善战、名震陇西!三州军卒谁不想与将军并肩作战?
我看啊,将军最宠着你了,你就偷着乐吧!”
蒙虎翻了个白眼:
“哎,我说你这个家伙,看着不太聪明,拍起马屁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以前怎么没发现?
羽哥,他学坏了!”
“哈哈哈!”
两人嬉皮笑脸,有说有笑,在洛羽面前毫无避讳。
别看现在洛羽麾下猛将如云,可真要说起来,他们两才是嫡系中的嫡系,那可是从鸡鸣寨就跟着洛羽征战的老兵。
洛羽抬腿就在蒙虎屁股上来了一脚:
“我看不是岳伍拍马屁,是你这家伙胆子太大!
怎么,跟在我手下打仗丢人了?不爽了?不尽兴?
不乐意就去后营养马!那儿正缺人呢!以后虎豹骑给岳伍带!”
“哎哎,我这不是开玩笑呢嘛。”
蒙虎满脸陪笑,谄媚至极地给洛羽锤肩捏腿:
“羽哥您消消气,你指哪儿我打哪儿!落鹰坡是吧?百里天纵是吧?
开战的时候您老就在后面看戏,看我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羽哥当夜壶!”
“哈哈哈!”
一会您老一会儿羽哥,完全差了辈,岳伍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滚蛋!老子用不着这么大的夜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