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吧,早去早回。”
几人抄起帐篷边的大刀就走了出去,临行前还恋恋不舍的望着锅中酒。
帐中只剩下标长和小头兵,小头兵竖起大拇指,马屁连连:
“头真是高明,就这么点酒,哪儿够分啊。”
“哼,也不看看老子是谁。”
标长很欣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够聪明,不错,有前途。”
“嘿嘿。”
小头兵赶忙用勺子盛出一碗酒:
“头,您先喝。”
“哈哈,不错,老子果然没看错人。”
标长端起酒碗,大灌了一口,烈酒下肚,从嗓子眼到胃瞬间被暖流充斥,那叫一个舒坦啊。
“呼,爽!”
“来来来,你也来。”
“谢头赐酒!”
你一碗我一碗,两人喝得兴起,很快锅里就只剩点底了。
标长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皮:
“舒坦,剩下的就留给他们吧,好赖也是自己人,咱们吃肉总得给他们留口汤。”
小头兵这才想起来:
“不对啊,他们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断崖离这里就一两里地,一来一回,早就该回来了。
标长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大喝一声:
“人呢!怎们还不回来!”
“来人!”
连喊好几声,帐外寂静无声,只能听到火苗燃烧树枝的嘎吱声。
一股不安从两人心底浮现,不对劲,就算那几个出去巡逻了,可其他几顶帐篷里还有兵,怎么无人应答?
小头兵胆子小,咽了口唾沫:
“头,该不会出事了吧?”
“妈的,出去看看。”
标长也有些心慌,但还是站了起来,借着酒意壮胆,掀开帘布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