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来他已经好几次明里暗里让左右威卫出战了,结果都被景霸不轻不重的挡了回去,人家毕竟是皇子,自己一个地方节度使哪有胆子跟他顶撞?
“张大人,要不这样吧。”
一直坐在边上的景淮终于开口了:
“我即刻传令,让左右威卫主力赶赴军中集结,大军一同开拔霜州城。
攻城战一开始由颍川军主攻,左右威卫在两翼策应、磨合,待磨炼一些时日,颍川军便撤下来休整,换成左右威卫主攻。
如何?”
“哎,此计甚好!”
景霸目光一亮,看着张知信:
“张大人觉得怎么样?”
两位皇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满帐武将更是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看出了张知信的无奈。
“这”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张知信还能怎么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咽,苦笑着应了一声:
“那就依两位殿下之言,微臣必奉命行事!”
颍川军大营
张知信愁眉苦脸地坐在帐中,边上坐着一位悍将。
韩照陵,张知信麾下的头等心腹大将,地位比吴重峰还要高,正值壮年,近期战事基本上都是由他率兵在前方浴血奋战。
韩照陵汇报着近日攻城战的损失,三万余颍川军已经死了四五千人,伤者不计,堪称损失颇大,几乎与崔家军打成了一比一的战损比。
看似官军连战连捷,可所有的苦都被张知信一个人吞下了。
“大人,这么打下去可不行啊。”
韩照陵冷声道:
“霜州城易守难攻,城中驻扎的更是崔昌木操练出来的东境精锐,凭咱们怎么攻得下来?再打下去,颍川道的这点家底马上就要打光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