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唇亡齿寒,毕竟都在一个车队!”
花木帖皮笑肉不笑。
“只是刚才在遇袭的时候,厉将军不在现场,多少有些让人人心惶惶啊!”
两军交战,主帅不在现场,怎么说也是厉灵萱的不是。
厉灵萱似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杨凡,这才告罪到。
“花木团长勿怪!这群人胆大包天,竟敢冒充上使,本将军一时不察,这才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好在队伍中有花木团长和塔塔副队长,这才令灵萱安心!”
认错之后,接着恭维,花木帖本该轻轻揭过,可花木帖却是一摆手。
“哎,别给我戴高帽子!”
“这还没出西北地界呢,就遇到了这种危险!”
“贵国要是不想我们进京和谈!我们大不了退回去就是!”
“用不着耍这种小手段,堂堂正正在战场上见真招,我们也不带怕的!”
厉灵萱又是一阵告罪。
“请花木团长放心,此次袭击,绝对不针对贵国使团,而是冲着我来的!”
厉灵萱苦笑一声,指着林清月的车轿。
“贵国使者的车架,如此具有辨识度,可这伙贼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疯狂的对着这架车架攻击!”
“可见这伙贼人的目标并不是贵国使团!”
可不嘛!
两只车队明明就在一起,中间相差不过五十多米。
可厉灵萱的车队周围伤兵无数,流血漂橹,偏偏狄戎使团队伍里虽然一片,却没有见到任何受伤的人。
“哼!”
花木帖冷哼一声。
“不管怎么说,你让我们的殿下承担了风险,这笔账我会跟贵国的皇帝去说的!”
外交辞令上占了上风,花木帖也就不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