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文名,那依我的浅见,知道的人多,那就是文名高喽?”
怡春楼里,花木帖的话一出口,人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头。
“文名文名!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不错,只有知道的人多了,这才利于文名传播!像杨中郎的几首诗传到并州府的大街小巷,激励了老少妇幼,这就是文名!”
“行了,别卖关子了!文名自然是知道的人多,那文名就高过别人!”
此时花木帖已经来到了怡春楼的最中间,所有的目光都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呵呵一笑。
“既然大家有此共识,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他指着身边一位大乾人。
“既然你说杨中郎文名更胜,那你一定能够说出那位杨中郎所做作品喽?”
那文人被点名,见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自己汇聚,当下自信的点了点头,昂首挺胸。
“那当然!杨中郎的几首诗抒发了少年豪气,和为国捐躯的壮烈豪情,我自然能一一诵读出来,你且听我说”
不等他背诵,花木帖一把拦住。
“哎哎哎,知道你知道,背就没必要了吧?大家谁不会背?”
众人哈哈大笑,那文人尴尬的挠着头走到了一边。
“那这位仁兄呢?”
花木帖又随便在围观人中指出了一位。
“自然也是会的!”
被指之人也是同样得意的点了点头。
少年行和塞上曲、塞下曲正如前面那人所说,抒发了少年豪气和爱国热情,已经被并州官府推荐成为读书人的必读诗句,如果不会背诵,那才是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在此之后,花木帖又点了几个读书人,那些读书人都脸露自信,信心满满的说他们都对杨中郎的诗句滚瓜烂熟!
“好!”
问了一圈,花木帖回到怡红院大厅中间。
“在座的各位对杨中郎的热爱我已经明了,在座一楼的各位有一位算一位,没有一个人不会背诵杨中郎的诗句的!”
“杨中郎文名甚高,我花木帖自愧不如!”
说着他对京都方向遥遥比了一个大拇指,来夸赞杨凡。
能赢得对手尊重赞赏,众人见状,纷纷微笑点头,不禁为花木帖的胸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