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想看看,他们这出戏,能演到什么时候。”
她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韦长安和陈鸢这种,聪明又野心勃勃的人。
她把他们凑到一起,就是要让他们互相牵制,互相猜忌。
她要等的,是他们露出破绽的那一天。
……
东厂,暗阁密室。
韦长安换下了那身司礼监的官服,穿上了一身普通的黑色劲装。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他从死牢里“请”出来的,须发皆白的老人。“张景,咱家需要你,帮咱家办一件事。”
现在,他却成了韦长安手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大人请讲。”张景躬身道,态度恭敬,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医者的傲气。
“咱家需要你,配制一种药。”韦长安的声音,压得很低,“一种,能让女子,在短时间内,呈现出怀孕脉象的药。”
张景的眉头,猛地一皱。
“大人,这……这可是欺君大罪!”
“咱家知道。”韦长安看着他,眼神冰冷,“但咱家,现在需要它来保命。”
“你只要告诉咱家,能不能做到。”
张景沉默了。
他看着韦长安,这个年纪轻轻,却心机深沉得可怕的太监。
他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这条贼船,没有下去的可能了。
“能。”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但,此法极其凶险。是药三分毒,那种药,对女子的身体,损伤极大。而且,伪造的脉象,瞒得过普通的太医,却瞒不过真正的高手。”
“这个你不用担心。”韦安长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到时候,咱家会亲自‘请’太医院的院判,去为娘娘诊断。”
“至于药的副作用……”韦长安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只要能活下去,一点小小的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张景看着他,心里一阵发寒。
这个男人,是个真正的狠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也同样狠。
“老夫,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