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笑了。
他不都知道吗?
要不然,他怎么会找我?
“走,现在就去小树林。”刘文博急不可耐地说。
我缓缓地靠近他,嘴巴里呼气的热气对着他的耳朵。
“能去招待所吗?外面不太方便。”我柔声问。
凌乱脏乱的胡同里,“招待所”三个字显得格外的刺眼。
刘文博猛地吞咽口水。
进了房间后,刘文博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猛然,他一个转身把我顶在墙上,一动不动。
对于十八岁的他来说,有的只是躁动,不敢更进一步。
“你先去洗澡吧,我等你。”我窝在他怀里轻声说。
闻言,刘文博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古怪,我想他大概在想,我怎么什么都懂。
他闷哼一声,鄙夷地看向我:“等着,我很快的。”
“好。”我说。
浴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立刻伸手拿起他的裤子并伸向口袋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摞大团结。
他是个官二代,爸爸是我们区的区长。
他家人对他也很宠溺。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钱。
他很有钱,而我只拿一半。
然后我打开房门悄悄地走出去,到了招待所的门外,找到了一个站街女。
刚到招待所附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
再次进屋后,我关了房间的灯。
没一会的功夫,刘文博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为什么关灯?”
房间内一片寂静。
昏暗的月光下,能听到刘文博粗重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