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你敢害老子,老子要干死你!”刘文博咬着后槽牙说。
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干死我?招待所里?”
刘文博被我的话一噎,表情变得很复杂。
他嘴角抽搐,狠狠地骂我:“贱人!”
我猛然推开他,拉开实验室的门,大喊:“快来人啊,强奸啊!”
刘文博一把将我揪回来,凶神恶煞地看向我,胸口气的剧烈起伏。
我嘲讽地看向他。
刘文博显然脸皮很薄,刚才我的举动,他应该当成炫耀的奖励才对。
逗小孩玩,没意思。
我推开他就往外走。
他挡住我的去路,问:“你会把今天这事编成段子说吗?”
“你猜!”我眯起一双丹凤眼看向他。
编不编成段子,那完全看我的心情。
刘文博额头青筋突起,问:“你想怎么样?”
我笑着看向他,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十八岁的我,冷漠、嗜血。
我露出爪牙:“那得看你表现,现在只想你滚。”
我有一个很大麻烦没有解决,在这之前,我不想和任何人有瓜葛。
我的继父,时时刻刻地窥探着我。
我要付出很大的精力,提防着他。
在何强面前,刘文博就显得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