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抚弄她的脚趾。因困在笼里,很少走动,脚掌的老茧都退了,长出新嫩的皮,摸上手滑熘。我把一对真金的脚炼戴在她一双脚腕上。这小小的饰物,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更雪白,线条更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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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这是真金打的,别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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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跑到哪儿,丢掉你的金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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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就陪我睡觉。你会趁我睡着逃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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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不敢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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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用把你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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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老虎却伸出双手,说:“主人,还是捆着我吧!因为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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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捆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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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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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犹疑,最后在母老虎的右手套上手铐,另一边扣住我的左手,连在一起,就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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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你本来有机会逃走,为什么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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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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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老是想离开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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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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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以为你会跑了。但你错过了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我不会让你跑掉。我要你收起来做我的女人。”我的手抚弄她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吻下去,她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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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我不能让你离开我。我不单要你服从我,还要爱我。”我把她披散在乳房上的长发拨开,用我的右手轻轻的爱抚,乳头立刻像浮泡一样地发胀浮起。